在鲁迅先生的《论人言可畏》中,他提到过:“然而我想,自杀其实是很不容易,绝没有我们不预备自杀的人们所藐视的那么轻而易举的。”“倘有谁以为容易么,那么,你倒试试看!”这是鲁迅在文章中对一些过于轻视人生困境的人的反思和警示。通过这段话聚宏鑫操盘,鲁迅批判了那些认为自杀是轻松选择的人,同时也触及到了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。
这篇文章写于鲁迅的时代,那时的社会,尤其是新闻行业,正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。鲁迅特别提到,当时的报纸和媒体对女性的过度关注与渲染,往往把女性的悲剧性命运作为吸引读者的手段。比如,报刊对阮玲玉自杀事件的报道,频繁地将她描绘成一个情感脆弱、堕落的女性形象,用来满足大众的猎奇心理。这种情况并非偶然,而是社会风气和媒体趋利的共同结果。
展开剩余80%鲁迅的这番批评,不仅仅是对新闻从业者的指责,更反映了当时社会对女性角色的偏见和对她们悲剧的冷漠。在他的时代,阮玲玉的自杀成为了社会舆论的焦点,而媒体的报道却没有真正关注她的痛苦经历,反而将她的个人悲剧无限放大、恶意解读。正是这些无情的报道,让阮玲玉本已脆弱的心灵承受了无法承受的压力。
提到阮玲玉,这个名字如今可能并不为太多人所熟知。然而在上世纪的上海,她是举足轻重的影星。她的演技高超,容貌出众,深受观众喜爱。尽管出身贫寒,但凭借过人的才华和外貌,她迅速在电影圈崭露头角。阮玲玉出生在1910年的上海聚宏鑫操盘,父亲阮用荣是炼油厂工人,母亲在一户富人家做佣人。阮玲玉的家庭并不富裕,但母亲通过为富户工作来为她提供基本的教育。
在1919年,阮玲玉的母亲请求阮玲玉进入上海的崇德女校。尽管经济条件有限,母亲依旧为她争取到了一席之地。在校期间,阮玲玉除了认真学习,还兼任了女佣的工作,补贴家用。在这里,她认识了张家少爷张达民,他对阮玲玉一见钟情,开始对她们母女特别照顾,不仅送礼物,还特别为阮玲玉购买她喜爱的舞蹈家的书籍。那时,阮玲玉才十六岁,正是情感初开的时候,张达民的热情追求让她动了心。
1925年,阮玲玉决定搬进张家,与他共同生活。然而,张达民这个富家少爷的爱意并未长久。没多久,他便开始沉迷于奢华的生活和花天酒地,冷落了阮玲玉。尽管如此,阮玲玉并没有离开他,依旧坚守在这段并不平等的关系中。此后,在一位魔术师的帮助下,年仅16岁的阮玲玉成功进入上海的电影圈。凭借她的美貌和日渐成熟的演技,她很快就崭露头角。
随着阮玲玉逐渐在事业上获得成功,张达民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,开始以送礼物的方式试图向她索要钱财。尽管他们已经结婚,阮玲玉却始终没能从这段婚姻中得到真正的幸福与满足。直到1932年,阮玲玉遇到了唐季珊,一位与张达民同为富二代的男子。尽管唐季珊同样有着花花公子的名声,但与张达民不同的是,他至少在事业上有些成就。最初,阮玲玉并未对他产生太多兴趣,但唐季珊的坚持与热情打动了她,最终导致了她与张达民的离婚。
然而,唐季珊的真面目逐渐显现,他和阮玲玉的关系并不像她所希望的那样美满。唐季珊不仅未能为阮玲玉提供情感的支持,反而在背后与其他女性有了不正当的关系。与此同时,张达民在经济困境中屡次向阮玲玉索要钱财。阮玲玉虽然屡次给钱,但每次都觉得内心更加疲惫。在一次张达民的威胁下,唐季珊竟然没有为阮玲玉出面辩护,而是反过来威胁她发表声明,断绝与唐季珊的经济关系。
面对这种背叛与无情,阮玲玉的内心彻底崩溃。她对感情彻底失去了信任,哪怕在与电影导演蔡楚生的交往中,她也始终无法真正投入。与此同时,媒体却无情地在她的个人生活中翻动伤疤,报道她的种种“风流韵事”和“丑闻”。所有这些压力最终摧毁了阮玲玉的精神世界,导致她在25岁那年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阮玲玉的一生充满了才华与潜力,她的悲剧不仅仅是个人的过错,更是社会环境和舆论的双重压迫。正如鲁迅所说:“自杀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”,阮玲玉的死是那个时代对女性的冷酷无情,也是舆论压力对个人生活的深刻干预。如果她生活在今天,接受良好的教育与社会支持,或许她的人生会有更不同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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